「你誰呀？」陸景修問了和陸北茉初見這女人時一樣的問題。

「是我呀，我是靈靈！」女人哭嚎着，把自己凌亂的頭髮撥到了兩邊，露出那張腫脹不堪的臉，唇角還帶着一絲鮮血，好像還有指甲劃出來的痕跡。

「杜靈靈？」陸景修在自己的記憶里仔細搜尋着這個名字。

杜靈靈用力點了點頭，「嗯，是我，是我呀，景修哥哥，你怎麼能不認識我呢？」

「哦……」陸景修立即走到了沙發邊上，看見陸北茉的臉也有些紅腫，臉上三道指甲印，滲着血絲，頓時緊張起來，「怎麼了？疼不疼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