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北茉坐在臥室的梳妝檯前,自己用棉簽上着藥,頭皮疼的厲害,這個女人薅頭髮是一把好手,也就是她薅住了自己的頭髮,要不然她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。

陸景修回來了,走過來說:「讓我看看,嚴不嚴重?」

「我不說了讓你滾嗎?」

看見陸北茉這生氣的樣子,陸景修心裡是美的,「我滾哪兒去,這不就是咱們家,讓我看看啊!」

陸景修硬是把陸北茉的臉板了過來,看見她臉上的傷心疼不已,「會不會留疤啊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