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我沒心情幹這個。」
危機已解除,秦七月懶得應付這便宜老公。
「你沒心情,我有心情就行了。」
祁嘯寒還是握着女人的腰不放。
他可以正人君子的,偏偏她剛才那一夾,將他的生理反應都夾出來了。
而這女人煽風點火完,竟然還想全身而退?
沒門!
祁嘯寒生了強要的心,畢竟都已經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了。
結果他剛動手,秦七月就反抗了起來。
而且她反抗的招,每一下都落在祁嘯寒的致命點上。
這讓祁嘯寒震驚的同時,也打起十二分精神,應付秦七月。
十幾分鐘後,秦七月被制服。
但事實上,祁嘯寒也沒討到好處。
他身上被秦七月敲到的幾處,到現在都隱隱作痛。
而且如果不是秦七月穿着裙子,有些動作難以施展的話,今天誰輸誰贏還得另斷。
因而,祁嘯寒此刻對秦七月除了某方面的念想外,還想了解一下她的過去。
「你這拳腳功夫,誰教你的?」
他壁咚了秦七月,將她禁錮在牆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間。
領證之前,他得到秦七月的資料是,這些年她都在鄉下生活,沒有接受過很好的文化教育,更別說武術訓練。
可剛才秦七月所展現出來的拳腳功夫,沒有十幾年的累積磨練,根本達不到這個程度。
這讓祁嘯寒不由得懷疑,他的名義妻子遠不止資料上顯示的那麼簡單。
但顯然,秦七月並不想回答這問題。
她別開了臉,一臉傲然。
「勝者為王,敗者暖床。你要就給你,別問東問西的。」
祁嘯寒看着懷中那張瑰麗小臉。
她的美很奇特,妖媚又甜美,清秀又夾雜着幾分姓感。
風情萬種又不媚俗的矛盾結合,讓她於千萬人之中脫穎而出,入了他的眼,讓他答應了她的求婚。
但他還是習慣將所有的事情掌控於手裡,所以才讓人調查了她。
只是現在秦七月所展現出來的才能,明顯超越了她資料上所提及到的。
這脫離了祁嘯寒的掌控,讓他有些不喜。
但秦七月似乎很抗拒談及這些。
想到這,他鬆開了攫制秦七月的手。
秦七月突然被放過,有些詫異。
「不想要了?」
「想要。不過……」
祁嘯寒忽然薄唇微勾:「你要是能跟台上那女的跳得一樣叫座,今晚就算了。」
秦七月順着男人所指的方向,看到了藍爵樓下蹦迪區的舞台上,那群正在上演熱舞的女人。
她們穿着很短的皮裙,撩人的舞蹈動作下,贏得掌聲口哨聲歡呼聲連連。
「確定只要我跳得叫座,今晚就算了?」
秦七月回頭,靈動的眼眸戲謔地望着祁嘯寒。
「我說話算話。」
祁嘯寒還想說:「當然你要是覺得這對你難度過高的話,也可以選擇跟我談談你這一身拳腳功夫是從哪學來的。」
沒錯,祁嘯寒壓根就沒想過要強迫秦七月真的上台跳舞,怎麼說她也是他名義之妻。
他無非就是想逼着她親口解釋,她到底怎麼跟資料上的不一樣,然後把她以前的經歷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已。
然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