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哪個叫花子被賞了一座酒莊不是感恩戴德痛哭流涕?有哪個會跟你一樣,狠起來把自己的產業都砸了?」

秦七月繞到祁嘯寒跟前的辦工桌邊上靠坐着,打量着祁嘯寒。

他的西裝外套被隨意地擱在了辦公桌上,黑色的襯衫被他扯開了幾個扣子,肌肉線條分明。

舉手投足間讓人感到可望而不可及的疏離感,偏偏那惑人的男色又叫人癲狂。

秦七月很吃這款顏,偏偏在白馬天堂又找不到這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