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晚上又要去見誰?那天送你回來的那人?」祁嘯寒的黑眸幽暗了不少,

「算是。」

秦七月琢磨着,去蕭家給蕭夫人做針灸,蕭元勛又是她的兒子,四捨五入也等於要和蕭元勛見面。

「秦七月,我們領證了!你還朝三暮四,到底是什麼意思?」

男人的怒意來得突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