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有必要認識你嗎?」

如畫的眉眼,依舊只有冷清,眸光也絲毫沒有波動。

不止沒有半點紀修辭料想中的激動不安,甚至半點錯愕都沒有。

沒有,什麼都沒有。

這感覺不止像完全忍不住他,更像不管他的地位如何超凡,在她秦七月的眼裡依舊如同渺小的螻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