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也可以徹底離開，回到你的老巢去。」秦七月收回目光，繼續空洞而麻木地盯着前方。

「以前我的確很希望聽到你這麼說，但現在我已經習慣了刷劇看電視購物的生活，再也沒有之前征服全天下的野心，回到老巢去就是死路一條！」

常蘇回頭看着秦七月的側顏：「秦七月，是你讓我丟了在槍林彈雨里生活的能力，你就該對我負責。」

「那我給你找個工廠，讓你踩縫紉機去？」

秦七月連頭都不回，表情和態度都異常地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