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心裡頓時很堵,也很慌。

堵是因為紀修辭這麼說,完全是在威脅他了。

一旦秦七月真的在這迪斯羅津城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,按照他的意思是這場已經談好的戰略合作就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不說,連迪斯羅津城也可以從世界地圖上劃掉了。

而慌則是因為他剛才想要教訓秦七月的想法,似乎已經被紀修辭看得透透的。

如今他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了這樣一番話,也意味着接下來秦七月在迪斯羅津城的要是真的有個什麼閃失,到時候紀修辭都會算到他的頭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