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爸爸,我……」

安娜也聽到了那些人的議論,都快要委屈死了,還想為自己辯解。

因為在她看來,她不過就是說了那女人幾句而已,紀修辭又不是那女人的誰,最多只算是追求者之一,根本沒有權利替那女人討回公道,更沒資格打她。

卻不想這些話還沒有說完,安德烈突然就甩了她一巴掌。

這巴掌的力度也不比紀修辭的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