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寧現在的身子十分的虛弱,講完電話後,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
顧程遠去了隔壁的客房,給自己洗了個澡後就躺了下去。

結果,翻來覆去一個多小時,愣是睡不着,他有些煩躁的起身,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,垂着眼睛想了一會,最後還是到了安寧睡得房間。

現在天色已經完全暗沉,房間裡邊的窗簾沒有全部拉上,縫隙間,露着半分淺淡的月光。

月光洋洋灑灑的照在她的身上,印着那蒼白的臉色看上去更加的富有病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