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床上已經緩緩閉上眼睛的女人,餘墨染也算是有良心的放下了一個軟膏。

「這是塗在傷口處的,這裡的房間是我在酒店包下的,這是房卡,你想住多久都沒有關係,不過你想要去找安寧的話,我介意你還是在三天後再去,這樣的脈象會穩定一些。」

餘墨染站在床頭,現在的他穿戴整齊,看上起一絲不苟,全然不像是剛做了什麼事情的人。

魏依凡聽着耳邊嗡嗡的聲音,迷糊了應了一聲。

餘墨染沒有再多說什麼,對於他來說,剛才魏依凡的滋味確實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