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程遠輕車熟路的從柜子里拿出紅酒和杯子,席地而坐,一杯接一杯的喝着。

他總以為自己喝多了安寧就能回來。

酒精短暫的麻痹讓他感受到心安,但是這種心安的時間很短暫,第二天醒來他便會再次陷入痛苦。

所以,他只能不斷的用酒精麻痹着自己,這種心安讓他舒服。

雖然商業場上都在傳言他沉迷於美色,無暇顧及公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