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你還什麼都沒有做,何來虐待一說?」他深邃的眸光嘲諷的冷盯着她:「至於到底為什麼非要在這裡睡,自然是你做靠枕比別的靠枕都來的舒服,如此而已。」

還有,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對於他來說,便像是催眠藥一般,只要輕輕一聞,便能很快入睡。

「你——」

就在莫挽氣的恨不得將身後的靠枕砸過去時,裴亦桓已經離開了病房,只留下一抹挺拔健碩的身影。

此後,在醫院的這幾日全部都是她一個人度過的,裴亦景,裴亦風,還有柳如蘇可能都在忙於拍攝,所以都再也沒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