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亦憂卻也自由自在,沒有絲毫拘束,眸光總是會落在左藍身上。

吃過晚餐,左藍便讓傭人帶着左菲兒去沐浴,然後帶着她睡覺。

「都已經這麼晚了,你是不是也該離開了?」左藍冷臉對着裴亦憂道。

「真的沒有事嗎?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已經看到了。」裴亦憂一向輕佻的臉色此時很是正經。

左藍卻嘲諷的冷笑出聲:「所以呢?現在是來嘲笑我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