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管家回憶着當時的情景:

「也能看得出來,夫人全部的支撐都是肚子中的孩子,那段時間她的身體很虛弱,手術時大出血,她肯定是使出全身力氣保住孩子……」

有些話他並沒有說出口,夫人那段時間給他的感覺就是硬在撐着,為了肚子中的孩子硬撐着。

她像是已經喪失了活下去的,他想,如果不是那個孩子來得正好及時,夫人肯定早都已經去了。

她完全是因為孩子才撐了下來,完全是因為肚子中的那個孩子,當女人身為母親時,孩子便是她所有的重心,她可以為孩子付出所有的一切,包括自己的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