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,全部都是玩笑,所以裴攝影師可以全部都忘記了。」

林若藍回答的利索,卻完全沒有留意到裴亦景為什麼會提起這樣話題。

深深地看了她兩眼,裴亦景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額頭上輕輕地揉捏:「好吧,我會都忘記的。」

時間漸漸地流逝,林若藍也像是真的困了,倒在床上就熟睡了過去,那些深沉的情緒全部都壓抑了進去。

只是沉睡中的她也並沒有顯得有多輕鬆,眉頭緊緊地皺着,不知道夢到了什麼,整個人顯得特別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