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自己的身份,她不過是來沖喜的,不是他真正的妻子,沒有資格干涉他的感情問題。

她也沒有想過要干涉,是他想跟錢安安分手,讓她來當惡人的。

現在他後悔了,舊情復燃了,就嫌她多管閒事了?

她這個冤大頭不是白當了嗎?

她攥緊了拳頭,咬住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