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要是我能做到的。」他一字一字鄭重而凝肅的說。

她黯淡的眸子閃動了下,綻出一點微光,「你知道我想要什麼,你只需要幫我這一件事就夠了。」

她不是一個貪心的人。

他聳了聳肩,「我說三件就三件。」語氣霸道,像個將軍在頒布軍令,她作為士兵只能遵守,不容違抗。

他很清楚,翻案,讓祁東一家得到應有的懲罰,是她最想做的。但這段時間,她為他做的事,比他為她所做的要多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