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安安嗆了下,「不是,這不是堇鈺和孩子的,是祁曉筠的野種和秦宇的。我以為祁曉筠撒了慌,孩子是她和秦宇偷生的,就想做個親子鑑定,揭穿她的真面目,沒想到孩子還真不是秦宇的。」

王珍扶額狂汗,她從來就沒懷疑過祁曉筠撒謊,「我跟你說實話,祁曉筠不能生,她在牢里的時候,不是被人捅了一刀嗎?那一刀傷了子宮,讓她失去了生育能力。」

錢安安撇撇嘴,「我知道這事,她當初可跟老太太說,自己是醫生,這點小毛病,早就治好了。」

王珍呵呵笑了兩聲:「這才是真正在說謊,她那毛病根本就治不好,古語不是說了嗎,醫生治不好自己的病,就算她醫術再高明,毛病出在自己身上,就治不好了,不然也不會收養了一兒一女。」

錢安安再次興奮了,眼睛笑眯成了一條縫,「太好了,我現在就去告訴老太太和陸堇彥她是只不能下蛋的母雞,就算陸堇彥不把她趕走,老太太也容不下她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