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尋思着要怎麼開口，陸堇彥的聲音從一旁傳來：「奶奶，曉筠只是去給朋友找解藥，怎麼可能知道爺爺是怎麼死的？」

他的話外之音，祁曉筠秒懂，這是在提醒她，否認此事。

兩人向來心有靈犀，一點通！

「作為一個醫生，我不可能對一個素未謀面的病人做出判斷，能夠判斷他死亡原因的人，只能是他的主治醫生，或者法醫。」

在姑婆看來，她是畏懼老夫人的權威，不敢說實話。老夫人現在就是武則天，她說一，沒有人敢說二，祁曉筠作為一個一沒背景，二沒靠山的孫媳婦，哪裡有膽子忤逆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