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不通,怎麼都想不通。

她記得,他可是有潔癖的,難道不嫌這個女人髒嗎?

像他這樣的男人,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,多少女人為了他守身如玉,冰清玉潔,就像她一樣。

他怎麼就偏偏選擇一個髒女人呢?

「堇彥哥哥,原來你和嫂子已經有一對龍鳳胎了,我還以為嫂子肚子裡是頭胎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