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展顏沒有抬頭,也能感覺到男人那犀利到能把人靈魂看穿的目光,就停留在她頭頂。

她壓下心慌,手上用力,把藥膏按在他淤青的骨節上,沒好氣地道:「騙我很好玩是不是?你根本就沒流血!」

喬蒼連眉頭都沒皺一下,慵懶哂笑道:「寶貝兒,我只說我疼,沒說我流血了。」

這一聲磁性的『寶貝兒』,讓寧展顏耳根都燒起來,羞惱不已。

她抬頭看着喬蒼,冷笑道:「喬先生,請自重,我已經結婚了!還是說調戲已婚婦女是你的新癖好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