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喲,太太,您這腳傷還沒好怎麼就出門了?」一道大嗓門的女聲突然插了進來。

阮欣蘭回頭見是熟人,女人是六樓一家的保姆,淳樸老實,阮欣蘭之前常跟她一塊兒去跳跳廣場舞。

「你知道我這腳是怎麼傷的?」阮欣蘭自己倒是半點印象都沒有了。

「昨兒我在前面路口看見有個小伙子把你撞倒了,然後來了個姑娘攙着你,送你回家……我本來以為那是你女兒,但你女兒是短頭髮,那姑娘頭髮可長了。」

阮欣蘭越聽越糊塗,她自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