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她的大手慢緩慢地鬆開了。

喬蒼高大的身影依然壓在她身前,咫尺的距離,他薄唇翕動,嗓音低啞清冷,一字一字,像刀子似的往她心口上扎。

他說:「我沒什麼好解釋的。」

在眼眶裡積蓄的淚水,終於還是掉了下來。

在她心口,那把懸而未落的刀,終也還是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