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經淪落到只能夠住在這種骯髒狹小的地方了,怎麼季母還是不肯放過自己?!

季母聞聲,淡淡抖了抖身上的披肩,似是抖走並不存在的灰塵。

她的臉上嫌棄神情毫不保留,看向楚梨的目光也是冷的。

「什麼意思?楚梨,我以為你是聰明人,沒想到原來你也不過如此。」

要不是為了牽制時希,她哪裡需要靠楚梨替自己做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