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老人床側的醫生和替身都紛紛避開,給時希讓出一條路。

老人半懸在空中的手被時希握住。

輕得毫無分量,手背似是斑駁的樹皮,除了蠟黃就只剩下蒼白無力。

「老夫人。」時希沉聲稱呼道。

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,沒有任何仇恨,也沒有怨懟,就只是想要平淡地稱呼她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