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當婚宴結束的時候,季承昀已經喝得差不多醉倒。

盛期一個人攙扶着季承昀有幾分吃力,見傭人們進來打掃會場,盛期拜託了一個傭人幫着扶一下,本該醉的不省人事的季承昀卻伸手推開了那名傭人。

「怎麼,現在連扶我一下都覺得費力了?」季承昀的語調帶着濃濃不悅,伴隨着男人一身的酒氣悉數噴灑在盛期臉上。

盛期窒了下,抿唇搖頭:「沒有。」

她不過是怕摔到季承昀而已,哪怕季承昀的腿已經好了,卻還是需要靜養,不然以後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