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承昀盯着盛期怒瞪自己的眼睛,女人似乎是特別生氣,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戳中了盛期的傷心之處。

從房間裡說要搬出去的人是盛期,現在和自己委屈的人又是盛期,女人想要怎麼樣?

她想要任性妄為的時候,自己說她什麼了麼?

「既然沒有興趣,那麼你可以走了嗎?季承昀,大半夜你不睡覺跑來發什麼酒瘋呢!」盛期喊道。

季承昀聞聲,肩膀顫了下,笑得嘲諷:「盛期,你這是在提醒我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