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允許你走了?」季承昀的口吻霸道又可惡,盛期頓住,雙眼一眨都不眨一下,她的耳邊迴蕩的全是季承昀的話。

「季承昀,你這樣做真沒意思。」

在倫敦莊園自己就已經說清楚了。

她不屑於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,如果季承昀想要左擁右抱的話,她不介意將季承昀讓出去,可是季承昀現在追來臨城能有什麼意思呢?

也挽回不了什麼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