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歷城神色聚變，他看着楚尹月的嘴角，只覺得她的笑容刺眼至極。

「所以楚尹月，從一開始，你就從不相信本王的承諾是吧？又或者說，你壓根就對本王的承諾視若無睹？」

「楚尹月，你是不是愛上了薛域？！」

楚尹月輕笑：「王爺覺得我愛上了，那我便愛上了吧。」

她笑得清清淡淡，卻只有她自己知道，笑容，是為了掩藏被夜歷城最新割開的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