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父親?你盡過半點做父親的責任?」厲南淵覺得荒唐無比。

秦父現在舔着臉和自己說過來探望厲母,他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嗎?

「知不知道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?你以為你過來假惺惺一點就能夠將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?不好意思,我這個人比較記仇,我不會忘記您曾經和您妻子說過的話。當然了,她臨死的時候也說過這輩子再也不想遇到你,所以還請你離開。」厲南淵將話說得特別絕。

這會秦父就算是有再多的理由也沒辦法繼續留下來了。

他這樣不過是舔着一張老臉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