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孑盯着秦硯崢幾秒,隨後點頭。

的確,就單單是厲南淵訂婚這一點他們去倫敦也不意外。

不過就是一個席家千金而已,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才能夠讓厲南淵那麼快就喜新厭舊?

那麼快就愛上別人的這個假設的確不太可能,但也不排除厲南淵就是個喜新厭舊的人。

宮孑想到這兒,看向秦硯崢的眸光深了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