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萘倒好水,直接將水杯放在床頭柜上,沒有親自遞給秦硯崢。

疏離的意圖分外明顯。

秦硯崢見狀,也只能看在眼底,卻什麼指責都說不上來。

他沒有資格去指責顧萘。

秦硯崢一隻手還在掛點滴,另一隻手因為躺病床一個多星期明顯有些體力不支,要想抬起來特別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