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萘從職員們口中得知這個人就是故意挑事，就是為了抹壞顧萘畫廊的名聲才這麼做的。

顧萘聽到這兒，也沒打算給他好臉色。

「這位先生，如果你非得我們道歉的話，那就得拿出證據來。我們畫廊一向以誠信經營，不會做任何損害客人利益的事情，當然了，如果這位先生對我們不滿的話，大可以去法院走流程。」

顧萘沒想過要和這個人周旋太久。

男人聽顧萘口吻強烈，也沒有要道歉或者是賠錢的意思，立刻就不高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