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從我再到厲南淵,甚至是顧萘,你一個都沒有放過,你做過的事情我都記得,還需要我說的更加清楚嗎?」秦硯錚抬起冷徹入骨的雙瞳,瞳底滿是森森寒氣。

或許是習慣了被秦母當成棋子,秦硯錚在指出秦母罪行的時候竟然不覺得有什麼。

他竟然還覺得秦母會變成這樣是理所當然。

「原來你都知道……你都知道……」秦母突然像是蒼老了十幾歲,頹敗盤旋在她身側。

秦母擺着頭,嘴裡開始碎碎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