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兒子那一身的傷,她就心疼不已。

以前在組織里受傷是沒辦法的,她成天提心弔膽的。現在終於是把他給盼回來了,也不再用那麼拼命了。

可是為了這個女人,他又是一身的傷。

當年的事,她現在想起來都心有餘悸。

她輕咳一聲,打斷了自己的思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