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步亦趨的走到她的面前,「你說什麼?」

森冷目光,宛若極地冰川一般冷的徹骨。

孟婉初隱約感受到男人的憤怒,卻諷刺一笑,「我實話實說而已。」說着,她直接繞過擎默寒,「我去洗澡了,身上味兒太重了。」

最近一段時間,她都沒有好好洗過澡,尤其是現在穿着別人的衣服,別提身上有多難受了。

擎默寒站在原地,一動未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