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都能察覺到,我估計他倆應該也洞察到了什麼。陸言銘這幾年在國外,他發現不了端倪,可以理解。但唐肆是醫生,死的那人身上的傷口人為做舊,他應該可以看的出來。」

孟婉初分析着當下的情況,忍俊不禁,「唐肆那張嘴,把不住門,八成陸言銘也知道。倒是辛苦了一群人在一起逢場作戲。」

原來孟婉初覺得唐肆和陸言銘不可能知道真相,但現在宋辭都能察覺端倪,唐肆和陸言銘應該也知道真相。

「是啊,我也這麼想的。」宋辭點了點頭,頗為認同。

然後,他又想到了什麼,便問道:「我看沉師父心情挺沉重的,要不要把真相告訴他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