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也不對。我確實懷了四餅的孩子,四餅對你毀容也確實心存內疚,至於你哥,是他自己好賭,我也只是順水推舟。」

趙無艷笑了笑,「事已至此,你也該離開瀾城了。」

她的話,像是一個提醒,但更多的是警告。

時然只能答應。

掛斷電話,她雙目空洞無神的坐在床上,像是沒有生命的木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