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搖大擺的走了,只不過步子踉蹌,速度明顯慢了很多,顯然舊傷未愈。

「默寒,你看他……」

陸言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求助的目光看向擎默寒。

擎默寒嘆了一聲,「感情的事情我們幫不了。如果他處理不好唐家跟時然之間的問題,分手,對兩人都好。」

理性分析的話,陸言銘聽着覺得有幾分道理,「說的也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