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肆沉默了。

趙無艷眼眶一熱,淚水蓄滿眼眶,順着下睫毛溢出眼眶,潸然而落。

對視片刻,她忽然自嘲一笑,「難怪,難怪我住院保胎的兩天時間你對我如此漠視,原來是這樣。」

她低頭看了一眼掛着吊針的右手,一把將手背上的針管扯了下來。

頓時,手背上鮮血湧出,滑落在粉色的被褥上染紅了一片,格外的醒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