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聊了一會兒,時然也困得不行,想着腹中的孩子,她只好在旁邊的空病床上躺會兒,「爸,我也眯一會,有事你叫我。」

「好,好,行。你也忙一宿了,趕緊睡吧。」時父心疼時然,點了點頭。

勞累了足足一夜,時然困得不行,剛躺下就睡着了。

然而剛睡兩個小時就被噩夢驚醒,嚇得她滿頭大汗。

睜開眼睛時,外面天已經亮了,父親正掛着吊水,房間裡已經沒有了母親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