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寵溺一笑,「早。」

說着,在她唇上落下一吻,「親愛的然寶兒。」

時然愣了一下,後知後覺的想起昨天夜裡那一幕幕的瘋狂,不由得羞紅了臉。

她雖然在孕期,但已經過了危險期,適當的房事是沒問題的,而唐肆動作十分溫柔,對孩子也沒什麼影響。

只是此刻兩人身無寸縷的相擁着,時然太不適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