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傷口很長,像一條蜈蚣,柳葉用手比劃了下,足有她一隻手長。

柳葉無法想象這樣可怕的傷口,慕夏是怎麼眼睛都不眨地進行縫合的,反正她看了是既覺得頭皮發麻,又覺得可憐。

這樣的傷,得痛成什麼樣啊?

柳葉朝女人看過去,只見女人除了臉色比剛才還要白一些,居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。

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