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來人迎着陽光走過來。

那人膚白若雪,在陽光的照射下幾乎在閃閃發光。

而那張不失任何脂粉的臉卻完全碾壓顧綰綰描畫精緻的臉,就連「傾國傾城、沉魚落雁」這樣的詞用在她身上都顯得蒼白了點。

是慕夏。

顧綰綰和歐陽墨幾乎同時皺起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