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看哪?」
捂住胸口,夏夜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漏了出來。
時間沒有在夏夜的身上留下半點痕跡,根本看不出來她是生過兩個孩子的人。
秦時別過頭,腦子裡全都是剛剛的畫面,鼻血已經控制不住的掉在了床單和被子上。
活了二十八年,秦時從來沒有那麼狼狽過。
夏夜抓着衣服,警惕的盯着他:「你給我閉上眼睛,不准睜開。」
秦時閉上眼,也沒吭聲。
「什麼不近女色,根本是精蟲上腦!」夏夜拿着枕頭擋在胸前,心裡快氣炸了。
「我是男人,食肉的正常男人。」閉着眼的秦時冰冷冷的回道。
氣急的夏夜直接將擋着的枕頭砸向秦時:「你閉嘴!」
秦時被枕頭砸中,下意識的擋住,身子往前一傾。
手裡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,軟軟的。
睜開眼,秦時發現夏夜近在咫尺。
「大哥,我們要不要給你們帶點……」
秦深打開門,到嘴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「出去!」秦時一把將夏夜攬入懷中,側身擋住了她那外泄的風光。
回過神來的秦深嘭的一聲關上門,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
還好他跑得快,要不然肯定被滅口。
「秦深叔叔,我媽咪怎麼了?」聽到房間裡的異動,小寶小聲的問。
「沒事,你們媽咪可能起床氣大。」秦深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,心有餘悸。
「真的沒事嗎?」小寶想起剛剛媽咪的慘叫聲,心裡擔憂的頻頻回頭張望。
不行!
小寶掙脫開秦深的手,伸手就要去開門。
大寶拉住小寶的手,攔住了他:「不用進去了,媽咪一會兒就會出來。」
「那好吧,哥哥我們去吃早餐。」大寶的話仿佛給小寶打了一枚鎮定劑,他蹦蹦跳跳的出了門。
房內,夏夜按了按手,踢了一腳曲着膝蓋坐在地上的秦時,「別欺負女人,你有錢長得帥沒錯,可不是每個女人都稀罕。」
「我沒想看。」秦時垂着右手,沒成想夏夜會武術。
「沒看你鼻血流那麼多?」夏夜抬手,秦時伸手摁住她的手腕。
要不是看她昨天晚上照顧他一晚上,剛剛又不小心被自己非禮了下,秦時早就還手了。
「看你生病的份上,不和你計較了。」感覺秦時也是個練家子,夏夜沒有硬碰,轉身進了秦時的衣帽間。
衣帽間很大,裡面的衣服幾乎都被黑白兩色占據,夏夜找了件寬鬆的白T。
把自己爛了的睡衣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里。
「你在裡面幹什麼……」夏夜打開門的那瞬間,秦時的話戛然而止。
看着穿着自己白T的夏夜,露出那又白又細的美腿,秦時的喉結滾了滾。
「你把我的衣服弄爛了,我穿你一件過分嗎?」
夏夜輕描淡寫的說完,外面急促的敲門聲打斷兩人的對話。
「我去開門。」秦時的聲音微啞,帶着克制。他捏着拳,別開臉不看眼前誘人的夏夜,轉身去開了門。
打開門,一個少女猛的撲進秦時懷裡,「二哥,我真的是想死你了。」
聽到那熟悉的嗓音,秦時一張俊臉沉了下來:「還知道回來?」
「大……大哥?」
少女往後退了兩步,拉起行李箱就要跑,被秦時一把揪住了衣領。
「還想跑?」秦時聲音很低很冷。
「大哥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」少女可憐兮兮的回頭,雙手合十:「大哥,你就當沒看到我行不行?」
「你說呢?」秦時冷着臉,看的少女心尖一緊。
少女眼淚汪汪的說道:「大哥,我真的不想繼續深造了,我都已經把碩士學位拿到手了,你就讓我去做我喜歡的事情吧!」
秦時側靠着門框,努力壓住心底的怒火。
「秦以歌,爺爺住院了。你不惦記着回家看爺爺,還想跑?」
少女正是秦時和秦深的妹妹,秦以歌。
被秦時連名帶姓的喊着,秦以歌委屈的低下頭:「我知道爺爺住院,這不就偷偷回來了嗎?」
秦以歌從小就任性,秦時並不完全信她。
「大哥,我都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,你先讓我進去休息下。」
望着秦以歌那張酷似母親的臉,秦時抿唇,壓住不悅:「沒有下次。」
「知道了大哥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(還敢)。」吐了吐舌頭,秦以歌進了門。
她剛想要問秦深哪去了,抬眼就看到站在房間門口,穿着白T的夏夜。
膚白貌美大長腿,眼睛頓時直了。
大哥還俗了啊!
不行,她得要趕緊把這個消息發到家族群里,告訴大家大哥無師自通學會金屋藏嬌了!
秦時自然也看到了站在房間門口的夏夜,剛要解釋,秦以歌便激動的拍了張照。
然後衝上前,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度,一把抱住了夏夜的腰。
「大嫂,救命吶,大哥他又欺負我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