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我說這件事情的突破口還是在司夜白身上,如果有一天他願意放以歌離開,那就是皆大歡喜的。」
秦時扯了扯唇角,「你覺得按照他對我的仇恨程度,他會把以歌放回來?我倒是覺得他想把以歌一輩子困在自己身邊,讓我時刻都想起之前的事情,一輩子活在痛苦裡。」
司夜白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定是恨極了他,甚至是恨入骨髓里的那種恨,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強的求生欲。
他現在也不希望去想其他的事,就希望這件事情可以趕緊結束,至於孩子,他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,不管司夜白要不要,他都可以接受。
「所以我說你把這件事情想得太好,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,如果非得去想的話,我覺得還是打好最壞的打算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