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傾推開墨梟,她坐在一旁,精緻蒼白的臉上寫滿了不解:「為什麼這麼做?」

「想你。」墨梟慢條斯理的將襯衣的扣子繫上,把所有的衣物都整理好。

白傾看着他又恢復成矜貴儒雅的社會精英的模樣,完全無法把他自殘聯繫到一起。

墨梟看起來實在是不像那種人。

他是那樣的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