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傾微微哽咽。

「墨梟,難道你覺得當初我那麼難過,都是裝的?」白傾自嘲的問。

「不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」墨梟一雙黑眸染着猩紅:「我只是當時太缺少同理心,沒有好好地去理解你,對不起。」

白傾精緻乾淨的臉上沒有表情。

墨梟熾熱的氣息灑在白傾的脖頸上,一滴冰冷的眼淚落在了她的頸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