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雲,雲妍書……」說着雲嬌嬌一愣,眼底閃過一絲迷茫,怎麼感覺怪怪的?但又說不出來哪裡怪……
而此時,雲家人的資料正好傳送到霍景深手機上。
他低頭掃了幾眼。
雲嬌嬌的確還有個親姐姐,叫雲妍書,倒是雲家一直引以為傲對外吹捧的……不過目前雲妍書人在國外參加調香師大賽,據說初賽還拿了第一……
雖然國內還沒消息,但在國外已經傳開了。
霍景深看着屏幕上雲妍書精修過的照片,大概是看慣了小啞巴那張臉,他總覺得雲家其他人都長得像歪瓜裂棗……
「派人盯着雲家那個叫雲妍書的。」霍景深離開地下室,順手摘下面具,吩咐迎面走來的陸修。
「好。哎四哥,這女的怎麼處理?」
霍景深頭也沒回,嗓音淡漠:「打一頓,從哪兒抓來的,扔回哪兒去。」
「打……打一頓?」陸修訝異地挑了挑眉,他四哥雖然冷冰冰的,可從來不屑對女人動手的。
……難不成,他是在給家裡那位小啞巴出氣?
眼看霍景深就要走出審訊室,陸修連忙叫住他:「對了,四哥。我們的人在墜毀的車子裡發現一隻注射器,我們查到的資料顯示,那個司機有糖尿病,平日需要注射胰島素。」
「他脖子上的針孔,估計就是墜車的時候,不小心被扎到的。」
「注射器?」霍景深腳步一頓,皺眉看向他。
看霍景深依然劍眉深擰,陸修大落落地攬着他的肩:「我說你還在疑神疑鬼的懷疑什麼。你現在應該趕緊去安慰安慰四嫂才對,出了那麼大的事情,她得多害怕啊……」
看到審訊室的情況,雲清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。
謝浪這小子的動作還挺快,這就處理好了。
看霍景深他們不再追着司機不放,雲清卸下了一樁心事,心情暢快地回去老太太的房間,又給她施了一次針。
現在老太太除了流食以外,也能正常吃點飯菜了,不過說話還有點困難。
約莫再過幾天就能恢復好,
雲清盤算着,到時候她再找個藉口,說自己嗓子也好了,跟老太太問清楚母親的消息!
然後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。
原本霍景深那個變態不好糊弄,哪怕有玉佩,他恐怕都不會相信雲嬌嬌就是偷襲他的人……這男人就像個不定時的炸彈一樣,雲清不得不謹小慎微,以免招惹上他,節外生枝!
陪老太太吃完飯,雲清就直接回房間了。
之前翠喜親自送過來一些新衣服。
雲清從裡面翻出一條真絲睡裙,進了浴室。
不得不承認,霍景深品味不俗,裝潢風格很對她的口味,浴室里更有一個大到誇張的弧形浴缸。
這幾天霍景深都沒回來,雲清就放鬆警惕了。
她愜意舒服地泡了個澡,套上睡裙,準備躺上床舒舒服服地睡一覺。
然而剛走出浴室,她就被嚇得心顫了顫。
只見霍景深高大修長的身影,此刻就坐在暗色的沙發上,像一座陰沉的山。
他眸色涼涼地看向站在浴室門口的雲清。
女人穿着一條淺藍色的吊帶睡裙,海藻般的長髮披在腦後,襯得那張清麗絕倫的小臉愈發勾人,裙子長度也剛剛遮到大腿中部,露出下面一雙白得晃眼的腿……活像個誘人犯罪的妖精。
「真把自己當霍太太了?」
男人幽沉的目光看得雲清頭皮發麻,她不自覺地攥緊裙角。
霍景深勾了勾手。
「過來。」
雲清壓下心慌,邁步走過去。
還沒到跟前,霍景深突然伸手將她一把拽進了懷裡,緊接着,壓根不給她反應的機會,一口狠狠咬在了她肩上……
雲清始料不及,悶哼了一聲,吃痛地皺緊眉。
霍景深嘗到了血的滋味,舌尖捲走血珠,他大手慢慢掐住女人細膩的下巴,感受着她無聲的戰慄。
「疼麼?」他強勢地將她的臉掰過來,黑眸里一片陰鷙,「記住這種感覺。別試圖在我面前耍那些小伎倆……」
霍景深咬字很慢,讓她看清楚。
「……否則,不用魯斯特,我就能直接撕碎你。」
他唇上還沾着她的血,宛若致命的罌粟花綻放在唇畔,映襯着蒼白的膚色,霍景深整個人妖孽到極點,生出令人眩惑的恐懼……
這個貨真價實的變態!
雲清心底生出幾分冷意。
「聽懂了嗎?」霍景深沒什麼耐心。
雲清連忙點頭。
他似乎很喜歡她這副被嚇壞的模樣,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沒什麼溫度的微笑。
霍景深帶着涼意的指尖輕佻風流地勾起她薄肩上的吊帶。
「這是你買的新睡衣?」